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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吗。”
赵长城低下头，怀里的女孩，呼吸急促紊乱。
赵长城凑近她的嘴唇，她呼出的热气，散发着一种撩人的香气，这是异性相吸的气息。
“小慧”赵长城轻轻呼唤了一声。
“嗯？”李小慧有些意乱情迷，身子软软的，倒靠在赵长城兄前，仰着头，等着赵长城的亲吻：“赵书记，这是我的初吻呢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。”
“唔”李小慧娇媚的身子，像没有骨头似的软化在赵长城的怀抱，急促的呼吸，双手紧紧的箍住赵长城的腰。
她还不知道怎么样表达自己的爱，也不知道怎么样迎合男人的爱。
她只是用她的温柔，用她的顺受，来接受男人的激吻，还有那双手。
“赵书记，你要跟我凹凸吗。”李小慧说话的声音，带着轻轻的颤音，她的手吊住了赵长城的脖子，踮起脚后跟，在赵长城的耳边亲亲呢喃。
赵长城从鼻子里重重的嗯了一声，抱起她往里屋走去。
“这边，这是我的房间，我昨天才换的，很干净。”李小慧被赵长城横抱在怀里，紧张和兴奋的感觉弥漫了她娇弱的身子。
一切都像是这个怀春的少女事先设计好了的。
多么可爱的人儿啊。
赵长城更加兴奋了。
这个美好的青春的女孩，这个像一朵清晨般美丽可人的女孩，早就为今天做好了准备，只等着他这个赵书记来采。
赵长城坐起身子，捏捏她的脸蛋：“瞎想什么呢。我都差点把你那个了，你怎么不推开我啊。呵呵，小傻瓜。”
李小慧脸上闪过一抹忧郁，随即嘻嘻哈哈的笑道：“大过节的，你女朋友不在身边，我看你可怜，就给你一点安慰呗你可不许想歪了。”
赵长城看着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，心里一阵发虚，心想这女孩，是真体贴我，怕我生气，假装不在乎呢，还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，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？
“你穿我爸的衣服实在不像样子，我去你宿舍帮你拿套衣服来吧。”
李小慧理了理凌乱的秀发，先把排骨放在火上炖了，笑道：“赵书记，你就在我窗上休息一下，我十分钟就能赶回来排骨汤在灶上，你不用管，我回来再翻锅，来得及的。”拿了赵长城的房门钥匙，走了出去。
门关上的瞬间，李小慧再也坚强不了，泪腺开了闸似的往外流泪水。她一路小跑着，一路抹着眼睛。
赵长城有些发怔，一切真就像做了一场梦。
他有些恨自己的无耻，既然想要她，又怕什么呢？真怕她缠着自己不放？
正自寻思呢，外面传来开门声，赵长城笑着跳了起来，心想：“小慧怎么这么快啊？”
他还没出声呢，外面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：“小慧，小慧在不在家？不在家？那是谁开的门？”
赵长城哎唷一声，暗道要糟，多半是李小慧的母亲回来了。
赵长城知道躲不过，干脆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，故意大声道：“小慧，这么快就回来了，我的衣服呢？”
外面屋里是个妇女，四十岁左右的年纪，模样跟李小慧倒有几分相似，脸上满是疲惫，她打了个哈欠，这才看见赵长城，被人割了一刀般，跳将起来，脸上疲态全无，高声尖叫道：“你？你是谁？怎么在我家？小偷？抢劫？”
赵长城连忙笑道：“您好，您是李小慧的妈妈吧？我是小慧的同事。”
来者正是李小慧的妈妈蔡幸娟，刚刚回来，听说是李小慧的同事，一颗心落了地，四下一瞧，问道：“小慧呢？”
赵长城道：“我不小心弄湿了衣服，她帮我回宿舍拿去了。”
蔡幸娟一听这话，又警惕起来：“你刚才在我家睡？”
赵长城随口答道：“是啊，哦，就躺了一会儿。呵呵，小慧说今天是端午节，硬叫我来吃棕子。咦，伯母，小慧说你们中午不回来嘛？”
蔡幸娟道：“厂里放了半天假。幸亏放了半天假，不然能发现你……”说着话，围着赵长城转着圈，点点头道：“小慧眼光不错，起码比我眼光要好。看着就比她爸王正。”
正说着呢，门外传来一个男声：“又说我啥坏话呢？”
却是李小慧的爸爸李尚富下班回来了，手里还提了很多菜，一进门，见到赵长城，便疑惑地望着自己老婆，开始酝酿暴风雨。
蔡幸娟瞪了他一眼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说道：“想什么呢？这是你家女婿呢刚才都跟你家女儿睡家里呢。”
李尚富嘿嘿一笑，不好意思，便也围着赵长城转起圈圈来，完了也点点头：“人模样还是不错，配得起小慧，小伙子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赵长城被他两夫妻当动物园宝贝看了半天，浑身不自在呢，便淡淡应道：“伯父，您好，我叫赵长城，是小慧的同事。伯母，你误会了，我没跟小慧一起睡，我只是躺了一忽儿。”
蔡幸娟道：“哦听你这话的意思，是想说你对我家小慧没兴趣？她哪点配不上你？你跟我摆道摆道。”
赵长城这下倒是无语了，要说他对人家女儿没兴趣，刚才偏偏还拉了人家小手，抱了人家身子亲了人家小嘴呢，要说李小慧哪点配不上他，他还真说不上来。他既不能回答有兴趣，也不能回答没兴趣，只得讪讪笑了两声。
蔡幸娟这下得意了：“说说吧，打算什么时候娶我家小慧。准备多少彩礼。”
赵长城彻底被她打败了：“伯母，小慧才多大点啊，谈婚论嫁，太早了点吧。”
蔡幸娟道：“这有什么稀奇的，我嫁给她爸时，还只有十八岁呢。嗯，小伙子，赵长城是吧？要是小慧怀了孩子咋办？那可是一定要成亲的还有啊，我跟你说，这个彩礼，现在明水镇的行情是2000块钱，你可先要预备下了，别到时说没钱，没钱我可不答应送女儿过门的。”
李尚富倒了一杯茶，一口干了，抹了抹嘴道：“你少说两句会死啊？别吓着人家小赵。”
赵长城像遇见知音一般，暗自感激李尚富帮自己解了围，不料想他下一句便是：“两千块，你看哪家来了两千块，多也就一千五嘛。”
赵长城暴汗。
两口子正为五百块吵着呢，李小慧提着一袋子衣服进来，见到爸爸妈妈都在，叫了一声，把衣服递给赵长城，道：“赵书记，快去把衣服换了，小心感冒。”
赵长城马上拿了衣服进里间去了。
李小慧看了看灶上炖的排骨，这才问道：“爸，妈，你们怎么回来了？”
蔡幸娟笑道：“我们不该回来吗。”
李小慧郁闷道：“我不是那意思嘛”
赵长城换了衣服出来，跟李尚富一边坐了。
蔡幸娟拉着李小慧的手，说道：“小慧啊，你来评评理，我拉扯你这么大容易吗？我说要两千块钱的彩礼，你那死鬼老爸，愣要跟我争，说只要一千五就行了。”
李小慧脑袋嗡的一声响，妈妈不会为了两千块钱，将她的宝贝女儿给卖了吧？
“什么两千块，一千五的？妈，什么彩礼啊？我听不懂。”
蔡幸娟道：“是这样的，我刚才跟小李谈了谈，他说愿意娶你，我就说要两千块彩礼。你爸就说只要一千五。”
李小慧满脸羞红，望着赵长城：“赵书记，你真的这么说？”
赵长城啊啊两声，不知如何措词。
李小慧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对蔡幸娟道：“妈，你想到哪去了？这是我们镇新来的党委书记，赵长城书记。我只是请他过来吃顿节日饭呢你倒好，追着人家要彩礼钱去了。”
李尚富和蔡幸娟两口子张大了嘴，瞪大了眼睛，乖乖不得了，女儿居然跟镇委书记好上了。
蔡幸娟马上眉开眼笑道：“那就不提彩礼钱，提李多俗啊。小……赵书记，您请坐，我给您泡茶。自在，你傻坐着干吗？没见过大官啊？快给人家赵书记发烟啊。”
赵长城的旧裤兜里有一包烟，起身到洗手间里翻了出来，看了看，还好没湿，敬了一根给李尚富，笑道：“伯父，你们都想歪了，我跟小慧就是同事关系，今天的事嘛，真是赶巧了其实，我有女朋友的，她在省城工作，南方晚报的记者。”
李尚富笑道：“赵书记的事迹，我们都听说过了，呵呵，误会嘛，没事说开就行了。”
蔡幸娟也笑道：“对不起啊，赵书记，我一时口快，周言乱语了几句，你别介意啊。”
赵长城微笑道：“没事呢。”
正在炒菜的李小慧，轻轻咬了咬嘴唇，手一歪，锅铲猛烈的撞到了锅底，发出一声清脆的大响，那声音十分尖锐刺耳，跟铁片划过玻璃似的，挠得人心里难受！
“爸，你怎么又买这么多菜回来？”李小慧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，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。
“哦，今天还有客人来呢”李尚富笑着回答。
“什么人啊？”
“你姑妈一个村里的，一个小伙子，刚到镇上来工作，因为他家跟你姑妈家玩得好，你姑妈就打电话过来，叫我们喊他到家里来过节。顺便看看他。”
“顺便看看他？什么意思？”李小慧拎着菜勺就跑了出来。
“哦，这个，没什么意思，就是看看呗”李尚富不小心说漏了嘴，尤其是当着赵长城的面，很是尴尬，抓了抓头皮。
蔡幸娟呵呵一笑：“啊呀，有什么不好意思的，反正就是看看，也没第四十八章尴尬的相亲做什么事嘛再说了，人家赵书记是有女朋友的，跟我们小慧扯不上那层关系，你就明说了呗怕什么呢？”
赵长城这下也听明白了，人家今天还安排了相亲呢他连忙起身要告辞，蔡幸娟笑道：“赵书记，你现在要走，可就显得小气了哦你不会真生气吧。”
赵长城只好坐下，看了李小慧一眼。
李小慧气鼓鼓的，冷哼了一声：“你们来做菜吧，我头痛需要休息。”
李尚富笑道：“差点忘了，还有一只鸡要杀呢赵书记，你坐。小慧，过来陪陪赵书记。做菜的事，我来搞定。”
蔡幸娟看看气氛不对，也起身道：“我去帮忙，你们年轻人聊天吧。”
李尚富抓着一只鸡，扯了它脖子上的毛，用力拍拍那肥大的颈部，一刀划了过去，鲜红的鸡血笔直的射进放有盐水的碗里。
李小慧翘着嘴巴，在赵长城身边坐下，说道：“赵书记，你吃瓜子，别跟他们乡下人一般见识。”
赵长城笑道：“我倒觉得伯父伯母很实在，你们一家人有笑有闹，很有生活情趣的。”
“真第四十八章尴尬的相亲的？你不生气吧。”李小慧惴惴不安的看着他。
“傻瓜”赵长城嘿嘿一笑：“快去帮你妈妈择菜吧，等下你对象来了，等半天还开不了饭。”
李小慧道：“不准这么说我我才不要什么对象呢”起身过去帮蔡幸娟择菜，蔡幸娟低声问道：“小慧，你跟赵书记到底什么关系？”
李小慧用力的扯着一根芹菜，低着头不说话。
蔡幸娟用胳膊撞了她一下：“喂，傻了？问你话呢，你跟那个赵长城，真没戏？”
“什么叫没戏啊，我们从来就没开始。我们只是普通同事。”李小慧抬起头，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。
蔡幸娟哦了一声，然后紧张地问：“那你没吃亏吧。”
“吃亏？我能吃什么亏？”李小慧黯然道。
“傻孩子，你有没有被他那个呢？就是那个啊”蔡幸娟附在女儿耳边，轻轻说道。
“没有”李小慧绯红着脸：“你当我是什么人啊？赵书记也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那也是，人家年纪轻轻的，就当了书记，日后前程大好，你呢，丑小鸭一个，他哪里会看得上你呢——哦，我可不是说你差啊。我女儿当然是又漂亮又乖巧，放在泗水，什么样的人家看不上？小慧啊，太优秀的男人，不好管，找男人，还是找老实的好。你看看你爸，他敢出去花心？我不揪死他”蔡幸娟一边说，一边朝李尚富呶嘴。
李小慧扑哧笑道：“你这是歪理优秀的男人就是花心大萝卜？就不娶妻生子了？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”
蔡幸娟低声笑道：“你别不信，以前有个很有钱的男人拼了老命追我，我只跟他玩玩，就不嫁给他，现在证明我的眼光是何等正确，听说他都离三次婚了。”
李小慧惊异地道：“离三次婚？那他当初干吗结婚啊？真是有病那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老实，可以嫁呢？我倒觉得，赵书记那种男人，责任感强，又是当官的，绝对会一个老婆讨到底。只是……唉，我吃不到葡萄，怎么还说葡萄甜呢。”
蔡幸娟安慰地拍拍女儿的肩膀：“小慧，你别不信命，我当初相亲相得眼睛都花了，那么多俊小伙子愣是没看上一个，偏偏挑中了你爸，你知道为啥吗。”
李小慧不由得认真地问：“为啥呢？我还真想知道。”
“就因为他的名字好听呗。”蔡幸娟说完，哈哈大笑。
李小慧拿眼瞥李尚富，轻笑道：“老爸绝对想不到，光凭名字，就讨了这么一房好老婆。”
母女俩说笑着，气氛融洽，李小慧渐渐开朗起来，笑声也更多了。
敲门声响起。蔡幸娟叫李小慧去开门，李小慧猜测是对方来了，扭捏着不肯去。
蔡幸娟就推了推她，李小慧只得放下菜，擦了擦手，过去打开门来。
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孩，比李小慧高出一头有余，长得很是帅气，他一见李小慧就笑：“嘿，你好，你就是惠主任吧？我是唐诚。”
李小慧知道是对方来了，嘴角扯了扯，当是笑脸：“进来坐吧饭菜还要等下才好。”
唐诚有点拘谨的进来，手里还拎着大大小小的礼包和酒。
蔡幸娟就在里面喊：“是唐诚吗？快进来坐，小慧，请客人进来坐啊。”
李小慧让开身子，请唐诚进来，唐诚客气的点点头，进门就喊：“叔叔好，阿姨好。”
李尚富和蔡幸娟就很高兴地应了声，吩咐李小慧摆碟子端瓜果。
唐诚看到赵长城在坐，着意多打量了几眼。坐了一会，看花家三人都在忙碌，就起身道：“叔叔阿姨，我坐会就走，你们不要忙了，过来说会话，我就回了。”
蔡幸娟拿围裙下摆擦了擦手，过来给他泡了茶：“你就安心在这里坐着，吃了晚饭再回去。要是黑了看不见，我叫你叔送送。”
唐诚客气了几句，也就坐下了，笑道：“我下午还要上班了。”
等李小慧摆好糖果碟子，蔡幸娟就安排道：“小慧，你就在客厅里陪客人们坐一会，聊聊天，饭菜很快就好。”说完，乐呵呵地转身进了厨房。
李尚富刚用开水烫了鸡，端着脸盆去外面扯鸡毛。
李小慧在赵长城左侧坐下，微笑着对唐诚道：“请吃水果。这苹果是削了皮的。”
“好的。李小慧，你还记得我吗。”唐诚看着李小慧问。
李小慧摇摇头：“我们见过吗。”
“你忘了？你上次下乡，在大方村，你来过我家，我爸是村支书，唐义强。”唐诚拿起一片苹果，放进嘴里，一边拿起一个桔子，飞快的剥了皮，递给李小慧：“你也吃，这桔子也是剥了皮的。”
我吗。”
赵长城低下头，怀里的女孩，呼吸急促紊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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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慧”赵长城轻轻呼唤了一声。
“嗯？”李小慧有些意乱情迷，身子软软的，倒靠在赵长城兄前，仰着头，等着赵长城的亲吻：“赵书记，这是我的初吻呢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。”
“唔”李小慧娇媚的身子，像没有骨头似的软化在赵长城的怀抱，急促的呼吸，双手紧紧的箍住赵长城的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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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书记，你要跟我凹凸吗。”李小慧说话的声音，带着轻轻的颤音，她的手吊住了赵长城的脖子，踮起脚后跟，在赵长城的耳边亲亲呢喃。
赵长城从鼻子里重重的嗯了一声，抱起她往里屋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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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么可爱的人儿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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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城坐起身子，捏捏她的脸蛋：“瞎想什么呢。我都差点把你那个了，你怎么不推开我啊。呵呵，小傻瓜。”
李小慧脸上闪过一抹忧郁，随即嘻嘻哈哈的笑道：“大过节的，你女朋友不在身边，我看你可怜，就给你一点安慰呗你可不许想歪了。”
赵长城看着她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，心里一阵发虚，心想这女孩，是真体贴我，怕我生气，假装不在乎呢，还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，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游戏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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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小慧理了理凌乱的秀发，先把排骨放在火上炖了，笑道：“赵书记，你就在我窗上休息一下，我十分钟就能赶回来排骨汤在灶上，你不用管，我回来再翻锅，来得及的。”拿了赵长城的房门钥匙，走了出去。
门关上的瞬间，李小慧再也坚强不了，泪腺开了闸似的往外流泪水。她一路小跑着，一路抹着眼睛。
赵长城有些发怔，一切真就像做了一场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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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城哎唷一声，暗道要糟，多半是李小慧的母亲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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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城连忙笑道：“您好，您是李小慧的妈妈吧？我是小慧的同事。”
来者正是李小慧的妈妈蔡幸娟，刚刚回来，听说是李小慧的同事，一颗心落了地，四下一瞧，问道：“小慧呢？”
赵长城道：“我不小心弄湿了衣服，她帮我回宿舍拿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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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城随口答道：“是啊，哦，就躺了一会儿。呵呵，小慧说今天是端午节，硬叫我来吃棕子。咦，伯母，小慧说你们中午不回来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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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幸娟道：“哦听你这话的意思，是想说你对我家小慧没兴趣？她哪点配不上你？你跟我摆道摆道。”
赵长城这下倒是无语了，要说他对人家女儿没兴趣，刚才偏偏还拉了人家小手，抱了人家身子亲了人家小嘴呢，要说李小慧哪点配不上他，他还真说不上来。他既不能回答有兴趣，也不能回答没兴趣，只得讪讪笑了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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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幸娟笑道：“我们不该回来吗。”
李小慧郁闷道：“我不是那意思嘛”
赵长城换了衣服出来，跟李尚富一边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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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城微笑道：“没事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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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城只好坐下，看了李小慧一眼。
李小慧气鼓鼓的，冷哼了一声：“你们来做菜吧，我头痛需要休息。”
李尚富笑道：“差点忘了，还有一只鸡要杀呢赵书记，你坐。小慧，过来陪陪赵书记。做菜的事，我来搞定。”
蔡幸娟看看气氛不对，也起身道：“我去帮忙，你们年轻人聊天吧。”
李尚富抓着一只鸡，扯了它脖子上的毛，用力拍拍那肥大的颈部，一刀划了过去，鲜红的鸡血笔直的射进放有盐水的碗里。
李小慧翘着嘴巴，在赵长城身边坐下，说道：“赵书记，你吃瓜子，别跟他们乡下人一般见识。”
赵长城笑道：“我倒觉得伯父伯母很实在，你们一家人有笑有闹，很有生活情趣的。”
“真第四十八章尴尬的相亲的？你不生气吧。”李小慧惴惴不安的看着他。
“傻瓜”赵长城嘿嘿一笑：“快去帮你妈妈择菜吧，等下你对象来了，等半天还开不了饭。”
李小慧道：“不准这么说我我才不要什么对象呢”起身过去帮蔡幸娟择菜，蔡幸娟低声问道：“小慧，你跟赵书记到底什么关系？”
李小慧用力的扯着一根芹菜，低着头不说话。
蔡幸娟用胳膊撞了她一下：“喂，傻了？问你话呢，你跟那个赵长城，真没戏？”
“什么叫没戏啊，我们从来就没开始。我们只是普通同事。”李小慧抬起头，露出一个无所谓的表情。
蔡幸娟哦了一声，然后紧张地问：“那你没吃亏吧。”
“吃亏？我能吃什么亏？”李小慧黯然道。
“傻孩子，你有没有被他那个呢？就是那个啊”蔡幸娟附在女儿耳边，轻轻说道。
“没有”李小慧绯红着脸：“你当我是什么人啊？赵书记也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那也是，人家年纪轻轻的，就当了书记，日后前程大好，你呢，丑小鸭一个，他哪里会看得上你呢——哦，我可不是说你差啊。我女儿当然是又漂亮又乖巧，放在泗水，什么样的人家看不上？小慧啊，太优秀的男人，不好管，找男人，还是找老实的好。你看看你爸，他敢出去花心？我不揪死他”蔡幸娟一边说，一边朝李尚富呶嘴。
李小慧扑哧笑道：“你这是歪理优秀的男人就是花心大萝卜？就不娶妻生子了？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。”
蔡幸娟低声笑道：“你别不信，以前有个很有钱的男人拼了老命追我，我只跟他玩玩，就不嫁给他，现在证明我的眼光是何等正确，听说他都离三次婚了。”
李小慧惊异地道：“离三次婚？那他当初干吗结婚啊？真是有病那我怎么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老实，可以嫁呢？我倒觉得，赵书记那种男人，责任感强，又是当官的，绝对会一个老婆讨到底。只是……唉，我吃不到葡萄，怎么还说葡萄甜呢。”
蔡幸娟安慰地拍拍女儿的肩膀：“小慧，你别不信命，我当初相亲相得眼睛都花了，那么多俊小伙子愣是没看上一个，偏偏挑中了你爸，你知道为啥吗。”
李小慧不由得认真地问：“为啥呢？我还真想知道。”
“就因为他的名字好听呗。”蔡幸娟说完，哈哈大笑。
李小慧拿眼瞥李尚富，轻笑道：“老爸绝对想不到，光凭名字，就讨了这么一房好老婆。”
母女俩说笑着，气氛融洽，李小慧渐渐开朗起来，笑声也更多了。
敲门声响起。蔡幸娟叫李小慧去开门，李小慧猜测是对方来了，扭捏着不肯去。
蔡幸娟就推了推她，李小慧只得放下菜，擦了擦手，过去打开门来。
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孩，比李小慧高出一头有余，长得很是帅气，他一见李小慧就笑：“嘿，你好，你就是惠主任吧？我是唐诚。”
李小慧知道是对方来了，嘴角扯了扯，当是笑脸：“进来坐吧饭菜还要等下才好。”
唐诚有点拘谨的进来，手里还拎着大大小小的礼包和酒。
蔡幸娟就在里面喊：“是唐诚吗？快进来坐，小慧，请客人进来坐啊。”
李小慧让开身子，请唐诚进来，唐诚客气的点点头，进门就喊：“叔叔好，阿姨好。”
李尚富和蔡幸娟就很高兴地应了声，吩咐李小慧摆碟子端瓜果。
唐诚看到赵长城在坐，着意多打量了几眼。坐了一会，看花家三人都在忙碌，就起身道：“叔叔阿姨，我坐会就走，你们不要忙了，过来说会话，我就回了。”
蔡幸娟拿围裙下摆擦了擦手，过来给他泡了茶：“你就安心在这里坐着，吃了晚饭再回去。要是黑了看不见，我叫你叔送送。”
唐诚客气了几句，也就坐下了，笑道：“我下午还要上班了。”
等李小慧摆好糖果碟子，蔡幸娟就安排道：“小慧，你就在客厅里陪客人们坐一会，聊聊天，饭菜很快就好。”说完，乐呵呵地转身进了厨房。
李尚富刚用开水烫了鸡，端着脸盆去外面扯鸡毛。
李小慧在赵长城左侧坐下，微笑着对唐诚道：“请吃水果。这苹果是削了皮的。”
“好的。李小慧，你还记得我吗。”唐诚看着李小慧问。
李小慧摇摇头：“我们见过吗。”
“你忘了？你上次下乡，在大方村，你来过我家，我爸是村支书，唐义强。”唐诚拿起一片苹果，放进嘴里，一边拿起一个桔子，飞快的剥了皮，递给李小慧：“你也吃，这桔子也是剥了皮的。”